《宋史·杨业传》原文及翻译(通用3篇)

时间:2023-05-29 17:13:37 | 来源:语文通

宋史吴及传原文及翻译 篇一

宋史吴及传原文及翻译

宋史

原文:

吴及,字几道,通州静海人。年十七,以进士起家,为候官尉。闽俗多自毒死以诬仇家,官司莫能辨,及悉为谳正,前后活五十三人,提点刑狱移其法于一路。辟大理寺检法官,徒审刑院详议,累迁太常博士。是时,仁宗春秋既高,无子,及因推言阉寺以及继嗣事。书奏,帝异其言,欲用为谏官,而及以父忧去。嘉佑三年,始擢秘阁校理,逾月。改右正言。管勾登闻检院。又上书论政事,谓:“仓席空虚,内外匮乏,其弊在于官多兵冗。请汰冗兵,省冗官,然后除民之疾苦。”因条上十余事,多施用之。明年,日食三朝,及言:“日食者,阴侵阳之戒。在人事,则臣陵君,妻乘夫,四夷侵中国。今大臣无姑息之政非所谓臣陵君失在陛下渊默临朝使阴都来尽屏也。后她无权横之家,非所谓妻乘夫,失由、在左右亲幸,骄纵亡节也,疆场无虞。#所调四夷侵中国,失在将帅非其人,为敌所轻也。”因古孙沔在并州,苛暴不法,燕饮无度。沔部此坐废。久之,迁右司读,管勾国于监。在职数年,以动正称,遇事无小大辄言。谏官陈升之建请裁节班行补授。下两制。台谏官集议。主铁冶者,旧得补班行。至是,议罢之。既定稿。及与御史沈起辄增注兴国军磁湖铁冶如旧制。主磁湖冶者,大姓程叔良也。翰林学士胡宿等即劾及与起职在台谏,而为程氏经营占锢恩例,请诏问状,皆引伏。及出为工部员外郎、知庐州,进户部、知桂州。卒。及当官有守,初为检法官,三司请重铸铁钱法至死,下有司议。及争不可,主者志日:“立天下法,当由一检法邪?”及日:“义理为先,安有高下?“卒不为话。

译文:

吴及,字几道,通州静海人。十七岁时,凭进士的身份踏入仕途,担任(福州)侯官县尉。闽地民间多有服毒自杀却诬陷仇人的情况,官府不能明察,吴及全部重新审判、纠正,前后使五十三人活命,提点刑狱官将他的做法推广到整个两浙西南路。吴及后来被征召为大理寺检法官,又调任审刑院详议,多次升迁至太常博士。这时,宋仁宗年纪已经很大了,没有子嗣,吴及趁着论说宦官问题的机会,谈及帝位继承人的事情。奏章呈上,皇帝认为他的话与众不同,想要任用他做谏官,吴及却因为父亲去世而离职。嘉佑三年,(吴及)起初被提拔为秘阁校理,过了一个月,又改任右正言。任管勾登闻检院一职。(吴及)又上书议论政事,说:“国家粮库空虚,内外用度缺乏,造成这种状况的`弊病在于官僚机构庞大,军队人数太多。请求朝廷裁汰军队中多余的人员,精简无固定职事的散官,这样才能消除百姓的疾苦。”于是分条上书谈到十多件事情,大多被采纳和实施。第二年,正月初一出现了日食,吴及说:“日食天象的出现,是对阴侵犯阳的告诫啊。在人事上,指的是臣子欺侮君主,妻子欺凌丈夫,四方各族侵扰中原。现在,大臣没有苟且求安的为政表现,就不是所说的臣子欺侮君主,过失在于陛下临朝处理政事时总是沉默不言,使阴险邪恶没有完全被摒弃。后妃中没有依恃权势专横跋扈的人,不是所说的妻子欺凌丈夫,过失在于身边亲近宠爱的人,骄傲放纵而没有节制。边境上没有令人忧虑的事情,不是所说的四方各族侵扰中原,过失在于将帅的人选不当,被敌人轻视。”于是又议论孙沔在并州,苛刻残暴不守法度,饮酒娱乐毫无节制的情况。孙沔由此获罪被罢官。过了很长时间,(吴及)升任右司谏、管勾国子监。在职多年,因刚劲正直而著称,遇到事情无论大小总会直言进谏。谏官陈升之建议请求削减朝官补授的人员,下到两制、台谏官员共同评议。承办铁冶的人,过去是能够补授朝官的。到这时,大臣们商议废止这一规定。在集议定稿之后,吴及与御史沈起随即又增加了兴国军磁湖铁冶仍按旧制执行的内容。承办磁湖铁冶的人,是出身于当地世家大族的程叔良。翰林学士胡宿等立即弹劾吴及与沈起职责在于台谏,却替程氏谋求专享圣上为彰显恩德而颁行的特权,请求皇帝下诏查明情况,吴及和沈起全都认罪。吴及被外放为工部员外郎、庐州知州,后又升任户部、桂州知州。(嘉祐七年)去世了。吴及当官有操守,当初做检法官时,三司请求加重铸铁钱法到死刑的地步,下达给有关官员商议,吴及争论认为不可以,主事的官员怨愤地说:“立天下法,应当任由一个检法官来决定吗?”吴及说:“原则和道理是应该首先考虑的,哪有什么职位高下的分别呢?”最终没有向主事的官员屈服。

《宋史·沈括传》原文及翻译 篇二

《宋史·沈括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括字存中,以父任为沭阳主簿。县依沐水,乃职方氏所书“浸曰沂、沭”者,故迹漫为污泽,括新其二坊,疏水为百渠九堰,以播节原委,得上田七千顷。

擢进士第,编校昭文书籍,为馆阁校勘,删定三司条例。故事,三岁郊丘之制,有司按籍而行,藏其副,吏沿以干利。坛下张幔,距城数里为园囿,植采木、刻鸟兽绵络其间。将事之夕,法驾临观,御端门、陈仗卫以阅严警,游幸登赏,类非斋祠所宜。乘舆一器,而百工侍役者六七十辈。括考礼沿革,为书曰《南郊式》。即诏令点检事务,执新式从事,所省万计,神宗称善。

迁太子中允、检正中书刑房、提举司天监,日官皆市井庸贩,法象图器,大抵漫不知。括始置浑仪、景表、五壶浮漏,招卫朴造新历,募天下上太史占书,杂用士人,分方技科为五,后皆施用。加史馆检讨。

淮南饥,遣括察访,发常平钱粟,疏沟渎,治废田,以救水患。迁集贤校理,察访两浙农田水利,迁太常丞、同修起居注。时大籍民车,人未谕县官意,相扌延为忧;又市易司患蜀盐之不禁,欲尽实私井而辇解池盐给之。言者论二事如织,皆不省,括侍帝侧,帝顾曰:“卿知籍车乎?”曰:“知之。”帝曰:“何如?”对曰:“敢问欲何用?”帝曰:“北边以马取胜,非车不足以当之。”括曰:“车战之利,见于历世。然古人所谓兵车者,轻车也,五御折旋,利于捷速。今之民间辎车重大,日不能三十里,故世谓之太平车,但可施于无事之日尔。”帝喜曰:“人言无及此者,朕当思之。”遂问蜀盐事,对曰:“一切实私井而运解盐,使一出于官售,诚善。然患万、戎、泸间夷界小井尤多,不可猝绝也,势须列候加警,臣恐得不足偿费。”帝颔之。明日,二事俱寝。擢知制诰,兼通进、银台司,自中允至是才三月。

为河北西路察访使。先是,银冶,转运司置官收其利,括言:“近宝则国贫,其势必然;人众则囊橐奸伪何以检颐?朝廷岁遗契丹银数千万,以其非北方所有,故重而利之。昔日银城县、银坊城皆没于彼,使其知凿山之利,则中国之币益轻,何赖岁饷,邻衅将自兹始矣。”

时赋近畿户出马备边,民以为病,括言:“北地多马而人习骑战,犹中国之工强弩也。今舍我之长技,强所不能,何以取胜。”又边人习兵,唯以挽强定最,而未必能贯革,谓宜以射远入坚为法。如是者三十一事,诏皆可之。

辽萧禧来理河东黄嵬地,留馆不肯辞,曰:“必得请而后反。”帝遣括往聘。括诣枢密院阅故牍,得顷岁所议疆地书,指古长城为境,今所争盖三十里远,表论之。帝以休日开天章阁召对,喜曰:“大臣殊不究本末,几误国事。”命以画图示禧,禧议始屈。赐括白金千两使行。至契丹庭,契丹相杨益戒来就议,括得地讼之籍数十,预使吏士诵之,益戒有所问,则顾吏举以答。他日复问,亦如之。益戒无以应,谩曰:“数里之地不忍,而轻绝好乎?”括曰:“师直为壮,曲为老。今北朝弃先君之大信,以威用其民,非我朝之不利也。”凡六会,契丹知不可夺,遂舍黄嵬而以天池请。括乃还,在道图其山川险易迂直,风俗之纯庞,人情之向背,为《使契丹图抄》上之。拜翰林学士、权三司使。

尝白事丞相府,吴充问曰:“自免役令下,民之诋訾者今未衰也,是果于民何如?”括曰:“以为不便者,特士大夫与邑居之人习于复除者尔,无足恤也。独微户本无力役,而亦使出钱,则为可念。若悉弛之,使一无所预,则善矣。”充然其说,表行之。

蔡确论括首鼠乖刺,阴害司农法,以集贤院学士知宣州,明年,复龙图阁待制、知审官院,又出知青州,未行,改延州。至镇,悉以别赐钱为酒,命廛市良家子驰射角胜,有轶群之能者,自起酌酒以劳之,边人欢激,执弓傅矢,唯恐不得进。越岁,得彻札超乘者千余,皆补中军义从,威声雄他府。以副总管种谔西讨援银、宥功,加龙图阁学士。朝廷出宿卫之师来戍,赏赉至再而不及镇兵。括以为卫兵虽重,而无岁不战者,镇兵也。今不均若是,且召乱。乃藏敕书,而矫制赐缗钱数万,以驿闻。诏报之曰:“此右府颁行之失,非卿察事机,必扰军政。”自是,事不暇请者,皆得专之。蕃汉将士自皇城使以降,许承制补授。

谔师次五原,值大雪,粮饷不继,殿直刘归仁率众南奔,士卒二万人皆溃入塞,居民怖骇。括出东郊饯河东归师,得奔者数千,问曰:“副都总管遣汝归取粮,主者为何人?”曰:“在后。”即谕令各归屯。及暮,至者八百,未旬日,溃卒尽还。括出按兵,归仁至,括曰:“汝归取粮,何以不持军符?”归仁不能对,斩以狗。经数日,帝使内侍刘惟简来诘叛者,具以对。

大将景思谊、曲珍拔夏人磨崖葭芦浮图城,括议筑石堡以临西夏,而给事中徐禧来,禧欲先城永乐。诏禧护诸将往筑,令括移府并塞,以济军用。已而禧败没,括以夏人袭绥德,先往救之。不能援永乐,坐谪均州团练副使。元?初,徙秀州,继以光禄少卿分司,居润八年卒,年六十五。

括博学善文,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皆有所论著。又纪平日与宾客言者为《笔谈》,多载朝廷故实、耆旧出处,传于世。

翻译

沈括,字存中,钱塘人,因为父荫得官为沭阳主簿。沭阳县靠着沭水,是职方氏所写的“水泽叫沂水、沭水”的地方。早先的河道漫衍为停滞不流的污泽,沈括重新修筑二堤,疏浚水流为一百条水渠九个水坝,用来分导和节制沭水的主流和支流,得到上等好田七千顷。

考中进士后,沈括被派去编集校对昭文馆的书籍,担任馆阁校勘,删定三司条例。按照惯例,皇帝每三年一次往圜丘祭祀天地的礼仪,是由有关机构按照典籍记载安排进行,他们把副本收藏起来,吏员往往借着举行祭祀仪式而谋取私利。祭坛下张设帐幕,在距离皇城数里的地方修建园林,竖立起五彩的木头,把雕刻好的飞鸟走兽绵延不断地放置在林木之间。将要举行祭祀的前夕,皇帝亲自前来观赏,登上端门,陈列仪仗卫队以检阅他们的威严警戒,游览赏玩,这些都不是斋戒祭祀时所应有的现象、皇帝使用的一个器物,就需要六七十名工匠制作。沈括考察了南郊大礼的历史沿革,撰写了一本书叫《南郊式》,于是皇帝降诏命令他掌管郊祀的事务,按照新礼仪办事,所节省的费用数以万计,神宗十分满意。

升任太子中允、检正中书刑房、提举司天监,当时的日官都是庸庸碌碌的人,对于天文现象、天体图象及天文仪器,几乎全然不知。沈括开始设置浑仪、景表、五壶浮漏,召请卫朴修造新的历法,向全国各地征集太史用的观测天象的书籍,在司天监里参杂使用读书人,把方技科分为五项,这些办法后来都被采用施行。加官为史馆检讨。

淮南发生饥荒,朝廷派遣沈括前去巡察。他发放常平仓的钱和粮食,疏通河渠,修治荒废的农田,以此来消除水灾造成的破坏。升任集贤校理,巡察两浙地区的农田水利情况,升任太常丞、同修起居注。当时朝廷大规模地登记民间车辆,人们不了解朝廷的用意,都引以为忧;市易司又担忧四川禁止不了私贩井盐,打算把四川的私井全部填实封住而运解池的盐去供应。上书议论这两件事的奏疏多得像织机上的纱线,但神宗都不予理睬。沈括侍立在神宗身边,神宗回头看看他说:“你知道征集车辆的事吗?”沈括回答说“:我知道这件事。”神宗说“:这事怎么样?”沈括回答说“:请问征集车辆打算做什么用?”神宗说“:北方的辽军用马来取胜,没有车是不足以抵挡他们的。”沈括说:“车战的好处,在历代都可以看到。但是古人所说的兵车是轻车,五匹马拉车折冲旋转,有利于快速行军。如今民间的载重车笨重庞大,每天走不了三十里路,因此人们把它叫作太平车,只能够在太平的日子用用罢了。”神宗高兴地说:“别人都没有说到这些话,我要好好考虑。”于是又问他川盐的事,沈括回答说:“把所有的私井都填塞封掉而运去解池的盐,使盐全部都由官府发售,固然好。但是忠州、万州、戎州、泸州一带少数民族地区的小盐井很多,不可能一下子禁绝,势必要在这个地区加强警戒,这样的话我怕所得不足以偿所费。”神宗点头同意。第二天,这二件事都停止实施了。提升为知制诰,兼管通进、银台司,沈括从任太子中允到知制诰才三个月的时间。

任河北西路察访使。以前的惯例,凡有银冶之处,转运使就设置官员收取银冶的息钱。沈括说“:靠近宝藏就会使国家贫穷,这是必然的事;靠近宝藏的人多了,那么窝藏的奸伪之徒怎样检查出来呢?朝廷每年送给契丹数十万两银子,因为它不是北方所有的东西,所以他们看重它而认为获得它是有利的。过去的银城县、银坊城都已被他们侵占,假如使他们知道开凿矿山的好处,那么中国的岁币更加要被他们看轻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每年送给他们,边境争端将要从这里开始了。”

当时朝廷要京城附近地区的百姓每户出马充作赋税以保卫边境,百姓把这当作灾难。沈括说“:北方地区马多而且人们熟悉骑马作战,好比是中国擅长强弩。如今舍弃我们擅长的技艺,勉强去做不擅长的事,怎么能够取得胜利。”另外边境地区的人练习打仗,只以拉开弓的强度来确定高下,但未必能射穿皮革,沈括说应该以射出远近的距离和射入硬物的程度作为考核的'标准。沈括提出类似的意见三十一件,皇帝降诏都同意实行。

辽国的萧禧来处理河东黄嵬一带地界分划的问题,留在馆舍不肯辞去,说:“我一定要达到目的才能返回。”神宗派遣沈括出使辽国。沈括到枢密院查阅以前的档案文件,查找到当年商定边境的文件,文件指定以古代的长城作为边界,而现在所争的地方与长城相距三十里远,于是上表阐明了这件事。神宗在休假日打开天章阁召见沈括答对,高兴地说“:大臣们根本不去探究事情的原委,差一点误了国家大事。”神宗命令把地图拿给萧禧看,萧禧这才感到理屈。神宗赐给沈括白金一千两,让他出使辽国。他到了契丹宫廷,契丹宰相杨益戒来同他面议。沈括找到争论地界的各种书信档案数十件,预先让幕僚和吏员背熟它,杨益戒有问题提出,沈括就回头让吏员列举所得档案回答。另一天再问,还是同样回答。杨益戒无言可对,傲慢地说:“几里土地都不忍心,难道忍心轻率地断绝友好关系吗?”沈括回答说“:军队以正义为强大,以理屈为衰弱。现在你们北朝抛弃你们以前皇帝的重大信誓,用暴力役使人民,这对我们南朝没有什么不利。”总共会谈了六次,契丹知道沈括不会屈服,于是丢开黄嵬不谈而只要求将天池地区划归他们。于是沈括起程回国,他在路上画下沿途山川的险峻平缓迂回顺直,风俗的纯朴和复杂,人情的向背,撰修成《使契丹图抄》一书献给朝廷。朝廷任命他为翰林学士、权三司使。

沈括曾经到丞相府汇报事情,吴充问他说“:自从免役令颁布以后,百姓对它的诋毁攻击至今没有减少。免役法究竟对百姓怎么样?”沈括说“:认为不方便的,只是士大夫和城市中习惯于免除服役的人,这不必顾虑。只是有些贫穷寒微人家本来规定不服力役的,现在也要他们出钱,那是应该考虑的。如果对这些人全部放宽,完全不收他们的钱,就好了。”吴充认为他说得对,上表朝廷施行了这项建议。

蔡确抨击沈括对免役法的言行前后反复不同,暗中妨害司农法,沈括以集贤院学士出任宣州知州。第二年,复职龙图阁待制、知审官院,又被派遣出任青州知州,还没有去上任,改任延州知州。到了延州,沈括以朝廷额外赐给的钱买来酒,命令街市百姓中清白人家的子弟比赛骑马射箭以分高下。有超群出众才能的人,沈括亲自起身酌酒慰劳他,边境上的百姓欢悦激动,拿着弓箭,唯恐不能参加比赛。过了一年,沈括挑选到能射穿箭靶、飞身上车的人一千多名,都补充到中军做志愿兵,因此延州军队的声威超过了其他州府。由于副总管种谔讨伐西夏攻下银州、宥州有功,沈括加官为龙图阁学士。朝廷派出守卫京城的禁军到边境驻防,两次赏赐他们也没有赏赐地方军队。沈括认为京城的卫兵虽然重要,但是没有一年不战斗的军队则是地方守军。如果像现在这样赏赐不均,会引起变乱。于是藏起敕书,假托朝廷命令赐给地方军队钱几万缗,并通过驿站上报朝廷。神宗降诏答复他说“:这是枢密院颁布赏赐时的失误。如果不是你看到事情的要害,必然会扰乱军政。”从此以后,事情来不及请示报告的,沈括都可以自己作主处理。少数民族和汉族将士从皇城使以下的官职,允许沈括以朝廷的名义补授。

种谔军队来到五原,正遇下大雪,粮饷没有及时运到,殿直刘归仁率领部下向南奔逃,士兵三万多人都溃散入塞,当地居民十分恐慌。沈括出城在东郊用酒食接待回来的河东军队,得到逃回来的士兵几千人,问他们说:“副都总管派你们回来取粮食,为首的人是谁呢?”士兵回答说“:在后面。”沈括便命令他们各回兵营去。到了晚上,又到了八百人,不到十天,溃散的士兵全部回来了。沈括出去巡察部队,刘归仁来见,沈括说“:你回来取粮食,为什么不拿军符?”刘归仁无言以对,沈括将他斩首示众。过了几天,神宗派内侍刘惟简来查问叛乱的人,沈括把处理的情况报告了朝廷。

大将景思谊、曲珍攻克西夏的磨崖、葭芦、浮图城,沈括建议修筑石堡城来对付西夏,但是给事中徐禧来到,他要先修建永乐城。皇帝降诏要徐禧总领将领们前去筑城,命令沈括把他的帅府移到边界,以便接济军用物资和救援。不久徐禧失败战死,沈括因为西夏军队袭击绥德,而先去援救绥德,不能去援救永乐城,因而被贬为筠州团练副使。元初年,改任秀州团练副使,接着任光禄少卿分司,在润州居住八年后去世,终年六十五岁。

沈括学识广博,善于写文章,对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没有不通晓的,都有著作论述。他又把平时当宾客谈论的事记录下来编成《笔谈》一书,大多记载朝廷中的典故事实,故旧老臣的进退,流传于世。

《宋史文天祥传》原文及翻译 篇三

《宋史文天祥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文天祥年二十举进士,对策集英殿。帝亲拔为第一。德v初,诏天下勤王。天祥发郡中豪杰,有众万人。其友止之,天祥曰:“第国家养育臣庶三百余年,一旦有急,征天下兵,无一人一骑入关者,吾深恨于此,故不自量力,而以身徇之,庶天下忠臣义士将有闻风而起者。”尽以家赀为军费。明年正月,除知临安府,寻除右丞相兼枢密使,如军中请和,与大元丞相伯颜抗论皋亭山。丞相怒拘之,北至镇江,天祥夜亡入真州,展转至高邮,泛海至温州。至元十五年十二月,趋南岭。天祥方饭五坡岭,张弘范兵突至,天祥仓皇出走,千户王惟义前执之。至潮阳,见弘范,左右命之拜,不拜,弘范遂以客礼见之,与俱入崖山,使为书招张世杰。天祥曰:“吾不能捍父母,乃教人叛父母,可乎?”索之固,乃书所过零丁洋诗与之。崖山破,弘范遣使护送天祥至京师。天祥在燕凡三年,上知天祥终不屈也,召入谕之曰:“汝何愿?”天祥对曰:“天祥受宋恩,为宰相,安事二姓?愿赐之一死足矣。”然犹不忍,遽麾之退。言者力赞从天祥之请,从之。天祥临刑殊从容。南乡拜而死,年四十七。(节选自《宋史文天祥传》,有改动。)

【译文】:

文天祥二十岁中进士,在集英殿对答皇上的策问,被皇上亲自选拔为第一。德v元年,皇上下诏号召天下帮助朝廷抗敌,文天祥召集郡中豪杰,有万余人。他的好友劝阻他,文天祥说:“既然国家抚养臣民三百多年,一旦国家遇到紧急情况,向天下征集兵员,竟然没有一人一马响应入关,我对此非常遗憾,所以不能正确估计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行动来对众宣示,期望天下有一听到消息就立刻行动的'忠臣义士。”于是倾尽家财为军费。第二年正月授任临安知府,不久又授任右丞相兼枢密使,朝廷派他到元营请求和好,跟元丞相伯颜在皋亭山谈判时据理力争。元丞相伯颜气愤地扣押了他,文天祥随元军向北到了镇江。后来趁夜色逃到真州,辗转到了高邮,渡海到了温州。至元十五年十二月,逃到南岭。文天祥正在五坡岭吃饭,张弘范的军队突然抵达,文天祥仓皇出逃,千户王惟义上前抓住了他。文天祥被押解到潮阳,带去见张弘范,张弘范的近侍命令文天祥下拜,文天祥不拜,张弘范用对待客人的礼节接待他,带他一起到崖山,让他写信去招降张世杰。

文天祥说:“我不能护卫皇上,还教别人背叛皇上,能这样做吗?”张弘范坚持索要劝降信,文天祥就将他过零丁洋时所写的诗写出来交给张弘范。崖山被攻破之后,张弘范派人护送文天祥去京师大都。文天祥在北方共有三年,元世祖知道文天祥始终不屈服,于是元世祖召文天祥入朝,对他说:“你有什么愿望?”文天祥回答说:“文天祥受大宋恩泽,担任宰相,怎能臣事他姓之人呢?只愿赐死就满足了。”可是元世祖还是不忍心杀文天祥,就让他退下了。

有人进言,竭力赞成依从文天祥的请求,元世祖同意了。文天祥临刑时特别从容。向南方行了拜礼后死去,死的时候年仅四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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