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5篇

时间:2022-03-08 13:11:16 | 来源:语文通

吴天一,始终牢记初心使命,用忠诚与坚韧,用专业与仁心,为卫生健康事业发展作出新的贡献,在平凡岗位上铸就医者的光荣与梦想。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2022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5篇,以供大家参考!

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一)

上世纪50年代末,吴天一响应党中央支援大西北的号召,毅然来到青海,扎根高原。巍巍昆仑、皑皑雪域,自然景观绝美壮丽,然而缺氧、乏力、头痛等高原反应症状接连出现,有人患上了严重的疾病,甚至献出了宝贵生命。吴天一认定这是一种高寒低氧环境的特发性疾病,必须要找到高原病的应对之策。也正是从那时起,吴天一开始了高原医学研究。“一个决定,走了一生”。在一切几乎都要从头开始的情况下,在常年与缺氧环境相伴的日子里,吴天一凭借着坚忍执着的精神、对科学真理只争朝夕的追求,成为我国高原医学事业的“拓荒者”,推动中国高原医学研究取得了长足进步。

高原医学研究与一般医学研究不同,其研究场所不仅在室内,更在风云多变、险象环生的崇山峻岭之中。在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的情况下,吴天一不仅要克服自身头痛、胸闷、失眠等高原反应,还要频繁出入高寒地带,爬冰卧雪,为牧民治病、收集生理病理数据。从事田野调查多年,在强烈的紫外线影响下,他40多岁时双眼就罹患白内障,后来做手术植入了人工晶体;他和战友们一起在“生命禁区”坚守,曾经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全身有14处骨折……吴天一对这些经历却十分淡然:“不这么拼,怎么能攀上高原医学的山峰?”从容的话语,透露着勇毅和坚忍,更体现着医者仁心、无疆大爱。

青藏铁路二期路段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铁路,施工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工人们时刻面临着急性高原病的威胁。为了应对高寒缺氧,确保铁路顺利施工,作为专家组组长的吴天一数次带队奔波于青藏铁路沿线,研究确定了一整套健康保障措施和急救方案。他们在青藏铁路工程全线配置了17个制氧站、25个高压氧舱,保障工人们氧气需求,创造了14万筑路大军急性高原病“零死亡”的奇迹。

年过八旬,吴天一还在继续“跟高原病较劲”,带着心脏起搏器的他仍坚持在高原上开展医学研究工作。他说:“青藏高原是我生命的根,青藏高原是我科学的根,所以我毅然留在青藏高原。”如今,越来越多人追随着吴天一的脚步,一批批高原医学研究团队进驻喀喇昆仑、雪域高原。他们一棒接着一棒,志不求易、事不避难,继续守护着高原人民的生命和健康。

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二)

20世纪30年代,吴天一出生在新疆伊犁一个塔吉克族知识分子家庭。他9岁随父母去南京读书。1950年10月,中国人民志愿军跨过鸭绿江,抗美援朝战争正式打响。在南京,吴天一顺利通过征兵体检,成为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

“别看我个子小,但体质好。我当时只有一个愿望,参军报国。”吴天一说。由于文化功底良好,一入伍他便被分配至中国医科大学培养。6年的理论培训结束后,抗美援朝已经签订停战协议。“但当时部队还没撤回,我就强烈要求去前线。”

1957年,吴天一与夫人一起,换上志愿军的服装,来到位于平壤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第512医院。在那里,因为防治疫情得力,他获得第一个三等功。

1958年随部队回撤到青海后,为响应当时“大练兵”号召,吴天一被分配至某骑兵连。“我要当一名普通兵。”吴天一说,在骑兵连他获得了“五好战士”荣誉,为他之后常年在高原“骑马问诊”打下了基础。

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三)

1978年,吴天一与同事共同创建了全国第一家高原医学研究所。为尽快全面掌握各种急慢性高原病,1979年至1992年,吴天一主持了历时10余年、覆盖10万人的高原病大调查。“每到一个地方,我都问哪里海拔最高?”吴天一说,高原医学研究必须要去高、偏、远的地方,不落下一户一人,才能准确掌握疾病分布和患病因素。

“到牧区下乡,帐房一支,仪器一架,发动机一响,牧民们以为是电影放映队来了。”吴天一克服头痛、胸闷、失眠、腹泻和呕吐等高原反应,骑着马,赶着驮满仪器的牦牛,深入牧区的帐篷做高原病普查。饿了吃点牧民的青稞糌粑或自带的干粮,晚上同牧民一起睡在零下三十多摄氏度的帐篷里,深夜点着酥油灯整理数据资料……

为研究青藏高原藏族人群“高原低氧适应生理特征”这一主攻课题,精通汉语、塔吉克语、英语、俄语的吴天一,又学会了藏语。几十年的科研工作,他走遍了青藏高原大部分高海拔地区,诊治过数万名牧民群众,整理了大量的临床资料,藏族牧民亲切地称他为“马背上的好曼巴(医生)”。

吴天一对发生在青藏高原的各型急、慢性高原病,从流行病学、病理生理学和临床医学方面做了系统研究。他提出慢性高山病量化诊断标准,被国际高山医学协会作为国际标准并命名为“青海标准”,于2005年在国际上统一应用,为高原病的防治作出了突出贡献。

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四)

伴随着新年的脚步,我们走过了不平凡的2021年,迎来了充满激情的2022年。过去一年,我们实现了“十四五”良好开局,正沿着_指引的方向奋力前行。新的一年,在新的赶考之路上,全省各族干部群众将以更加昂扬的姿态奋进新征程、建功新时代,以优异成绩迎接党的二十大和省第十四次党代会胜利召开,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青海篇章。

“七一勋章”获得者、青海省心脑血管病专科医院原研究员、中国工程院院士。

走过了第一个一百年,党的光辉照我们的心,完成了脱贫攻坚,党的胜利光芒万丈。今天我们跨入新的征程,2022年即将召开的党的二十大是我们党进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新征程的重要时刻召开的一次十分重要的大会。

感动中国吴天一事迹学习心得(五)

“祖国的需要,就是我的选择!”

1958年,21岁的吴天一响应党中央“支援大西北”的号召,带着一句誓言来到青海。此前,这位中国医科大学毕业的志愿军战士,刚刚随部队医院撤离朝鲜。

“青海好,青海好,青海风吹石头跑……”那时的青海,正如歌谣中所唱,遍地荒漠,满目苍凉。

面对艰苦的自然环境,面对肆虐的高原疾病,吴天一义无反顾走上新的“战场”。从此,他像胡杨树一样,把根深深扎在青藏高原,以碧血丹心守护高原人民的生命健康。一年又一年过去,他创造了不胜枚举的医学奇迹,填补了国际医学领域多项空白,成为我国高原医学的开拓者,被藏族群众誉为“马背上的好曼巴(医生)”……

每当谈起自己的经历,这位塔吉克族院士总是说:“中国的高原医学搞得好,不是我吴天一有多了不起,而是高原人民了不起,青藏高原了不起。这里,是我科研事业的‘江河源’!”

“高原医学只能诞生在青藏高原,我不能离开这里!”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大批建设者来到青南地区开垦。沉寂已久的高原,一时热闹起来。

一天,有位患者被紧急送到吴天一所在的医院。

吴天一清晰记得,这位患者是一名退伍军人,20多岁,四川口音。他呼吸困难,脸色发紫,大口大口白沫从口鼻中喷涌而出……医生们两天两夜没合眼,也没能挽回他的生命。

“在朝鲜,美帝国主义的飞机大炮没把我打倒,在高原上得了这种怪病,看样子是挺不过去了!”患者离世前的这句话,刺痛了吴天一的心。

此后,这种要命的“怪病”接连出现。吴天一意识到,这不是寻常的肺炎、肺充血症,而是高原低氧环境中的特发性疾病。当时,国内关于高原医学的研究还是一片空白。吴天一暗下决心,要闯一闯这片“无人区”!

然而,环境流行病学研究谈何容易。经验表明,只有对自然人群的普查率达到90%以上,才能准确掌握疾病的人群分布和患病因素。而在高原上,牧民的毡房动辄相隔几公里,调查之难可想而知。

“群体调查,一家也不能落!问题,可能就在这一家。”蹬上皮靴,戴上毡帽,跃上骏马,吴天一冒着冰雪风沙,向最高最远的地方奔去。

吴天一边治病、边调查,初到青海时学会的藏语派上了用场。走家串户间,他与藏族兄弟打成一片——饿了,吃点牧民们的青稞糌粑;渴了,借点烧不开的水喝;夜深人静时,他蜷缩在借宿的帐篷里,整理白天收集的资料。

这项调查持续多年,覆盖人群达10万。在系统摸底基础上,吴天一首先提出了“高原心脏病”“高原红细胞增多症”等理论,钻研出符合我国实际的高原病防治措施。

工作间隙,吴天一写了一篇介绍高原藏族人群的科普文章,发表在《光明日报》上。没承想,这篇短文给他带来了意外收获。

“吴天一,你在美国的父母来电话找你了!”1981年的一天,吴天一刚从昆仑山西大滩考察归来,同事兴奋地告诉他。

原来,早在1948年,吴天一11岁时,就同远在美国的所有亲人失去了联系。30多年来,他独自生活、求学、参军、从医。

机缘巧合。大洋彼岸,时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文员的吴若兰,有一天翻看《光明日报》,“吴天一”的名字令她怦然心动:“这不是失散已久的哥哥吗?”

一番辗转联络,电话两端,无尽唏嘘。父母和妹妹向吴天一倾诉相思之苦,呼唤他来美国定居。

科罗拉多州立大学闻讯后,也向他伸出橄榄枝:“来美国吧,这里有你的家,有更好的科研条件!”

吴天一渴望团聚,但他放不下挚爱的事业,更放不下青藏高原和这里的人民。

“高原医学只能诞生在青藏高原,我不能离开这里!等攻克‘高原人类适应和高原病防治’的课题后,我再去看望你们!”在给父母的信中,吴天一写道。

这又是一次无悔的选择。次年,吴天一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

“从事高原医学研究,就得准备好为科学献身!”

“山就在那里,在风的背后,可以感觉到,只是还未看见。”作家阿来在《果洛的山与河》中,如是描述神秘的阿尼玛卿雪山。

这座位于黄河源头、昆仑山东端的大山,科考价值非同寻常。

1985年,在青海省高原医学科学研究所工作的吴天一,与日本信州大学高山医学专家酒井秋男,一起接受了国际高山医学协会的重大课题——组队联袂攀登阿尼玛卿雪山,对生活在海平面的民族和生活在青藏高原的民族进行人体高原适应性的对照综合研究。

就在准备工作加紧进行之际,意外发生了。

一次赴海西州调研,途径橡皮山,坡陡弯急,吉普车不慎翻下山崖。幸亏附近做工的老乡及时赶到,才把满身是血的吴天一从扭曲的车里拖了出来。

经历这场事故,吴天一四根肋骨断了,肩胛骨断了,腓骨、胫骨也断了,髌骨粉碎性骨折。

“从事高原医学研究,就得准备好为科学献身!”吴天一坦然视之。106天后,他又奇迹般骑马出现在雪山脚下。

5年一晃而过。1990年,阿尼玛卿雪山医学考察进入“决战时刻”。

攀登从海拔2261米起步。吴天一率队前行,牦牛驮着X光线机、心电图机、脑电图机等沉重设备尾随其后。

海拔每升50米,队员们就要把仪器卸下来、安装好,测量心跳、脉率、呼吸、内分泌、细胞对氧气利用率等指标。

行至海拔5000米,牦牛“撂挑子”了,科研设备也频频出现“高原反应”。不久,日方有3人因严重缺氧被抬下山,6人呼吸困难。无奈之下,酒井秋男宣布,日方不再攀登。但吴天一没想过放弃。“人在高原,缺氧气,但不能缺志气!”他让大家戴上脉率仪,心率超过180就停步,降到160再进发。

历时45天,中方队员终于攀爬至5620米的特高海拔。用肩挑背扛上来的科研仪器,装配起一座高山实验室。

翌年,第四届世界高原病医学大会在日本举行,阿尼玛卿雪山医学考察成果在会上大放异彩。吴天一也被国际高山医学协会授予“高原医学特殊贡献奖”。

“我们的目标,就是不让一个人因为高原反应倒下!”

20世纪末,振奋人心的消息传到青海:“火车要开上青藏高原了!”

青藏铁路建设,是一项世界性难题:铁路将途经海拔5072米的唐古拉山口,要在海拔5010米的风火山上开凿长达1338米的隧道……高寒缺氧,筑路工人的健康保障成为“难中之难”。

刚刚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的吴天一,被任命为铁道部青藏铁路一期建设高原医学顾问和二期建设高原生理研究组组长。“我们的目标,就是不让一个人因为高原反应倒下!”他许下诺言。

开工前,吴天一带着精心编写的《高原性疾病预防常识》和《青藏高原卫生健康保护手册》走遍每个工地,指导高原病的自我判断方法;施工中,他力主建起23个供氧站、25个高压舱站,提出“三高三低”急救措施,把抗缺氧药物装进每个工人的口袋。

铁路沿线的点点滴滴,吴天一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晚上睡得热乎乎的,跑出去上厕所,外面气温低,一旦感冒就很容易发生高原肺水肿。”在他的建议下,带暖气的卫生车在夜间与住宿车对接,既解决了工人起夜问题,也防止了环境污染。

2001年至2006年,青藏铁路施工期间,全线抢救高原肺水肿千余例,成功率达100%,14万劳动大军无一例因高原病死亡。国际高原医学权威韦斯特教授认为,这是“高原医学史上的奇迹”。

常年穿行于高山、草地、冰川,吴天一数不清遭遇过多少回事故。也许是命运的眷顾,如今84岁的他,虽全身曾14处骨折,却步履稳健;虽经历两次耳膜穿孔、多次白内障手术,却耳聪目明。每年,他都坚持带队到“黄果树”(黄南、果洛、玉树)等地义诊。

_年6月底,吴天一由西宁启程前往北京,参加“七一勋章”颁授仪式。透过飞机舷窗,他深情凝望着这片扎根63年的土地——

昔日的荒山,早已变了模样;戈壁滩上,胡杨林蓬勃生长;一条条江河,在高原流淌,百折不回,奔向远方……